我叫殷春桃,刚出生便被父母抛弃,虽然这十几年圣君在位可称盛世,然而百姓口齿日繁,耕地却没有增加多少,抛儿弃女乃至溺婴之事还时有发生——若不是逼急了,谁会抛弃自家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呢?因此我并不怪他们,多亏大武王朝皇家济慈院收养了我,供我吃穿,又送我上了女子义学,并安排我于14岁下学后,在皇家别宫——虎房内充当了一名低级宫女,也算因祸得福,从此衣食无忧。
这一条官道,连通肃州与绵州,说是官道,却比其他州的乡间土路也宽不了几指,堪堪容得下一辆马车行走,几名护卫不得不在前面和后面缓缓而行。肃州人烟稀少,此处又靠近大山,最近的村落都在十几里之外,举目望去,只见山连着山,树挨着树,却不见一个人影。若是在春夏之时,好歹林间还有些飞禽走兽,而此时天气已经是入冬,光秃秃的的树上挂着几片不肯凋零的枯叶,越发显得荒凉。
他毫无情面地占有了朱琳的全身:修长的大腿,纤细的小腿,光洁的胳膊,平滑的小肚皮,瘦瘦的腰身,大腿根处的芳草地,以及刚刚才属于我片刻的小珍珠。每一寸我只能在梦里才可以触及的皮肤,他都无情地掠走,留下他的痕迹。 直到他开始舔着朱琳的小脚丫,我的心又重新恢复了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