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悲歌
这是1999年的一个夏夜,南方小城徐来县的惠来饭店内,两个穿着警服的中年女人正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由於职业相同,两人几乎是一样的打扮:蓝色短袖警服黑裤黑皮鞋、短头发。只不过左边的女人头发在发梢处烫了一圈,瘦削的身材配上秀气的脸庞看着很有一番成熟的韵味,但她手背上突出的筋骨和淩厉的眼神让人知道这绝对是个不好惹的女人;右边的女人从身材上看像个欧洲女人,从脸到胸到屁股都是前一个的加长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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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天热得彷佛能随时从衣服上拧出水来,整个槐树村看上去静悄悄的,早起干活的村民大都这时都已回了家,只有大槐树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个不停。现在是上午11点钟,村口的小卖部门口坐着一男两女三个人好像是在谈事情。 左边那男的叫水生,他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结实、长脸浓眉;中间胖呼呼正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女人看上去五十出头,她是村里的职业媒婆兼小卖部的老板娘张金花;右边肆无忌惮盯着水生看的是邻村的寡妇区红霞,她看上去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体态丰满个子高高大大的,脸蛋虽长的一般,但整天乐呵呵的笑样倒也看上去蛮招人喜欢。
更新至 (32)·2年前
吃过晚饭,在外头走了一圈同邻居唠了会儿嗑的顾野眼看着村里的灯火都熄得差不多了,他才迈着那粗长的腿往自己家里走,其实村子虽然不小,可他家离小路不远,平日里他多迈几腿也就到了,可是现在他一想到要回家整个人就是迈不开腿,总觉得步伐有些沉重。起因是什么呢?无非是家里新娶了个儿媳妇,儿子又外出打长工去了,他这不是避嫌吗?
透过门缝,我看到三十出头的妈妈一手拿着她平时爱看的书,另一只手正在两腿之间拼命的画圈,同时嘴里还发出压抑的声音。 妈妈娇嫩的肉穴上反射着水渍的光泽,肉缝里还有乳白液体渗出,并且随着妈妈速度加快,乳白色东西也越来越多。
我叫刘洋,四川人,38岁,初中毕业。我在广州建筑工地做水电安装。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工。 我与妻子结婚16年,夫妻一直在一起。她在电子厂上班,每天12个小时坐在流水线上忙碌,工作非常辛苦,工资还特么特别低。回来成天喊腰疼。